该词以“小小寰球”起笔,气势恢宏,境界壮阔。在浩瀚无垠的茫茫宇宙中,地球不过是一个小而又小的行星而已。这种化大为小的空间压缩,显示了作者在青年时期就有雄伟的气魄和包容日月星辰的寥廓胸怀。地球尚且小,那么几个碰壁的苍蝇就更加渺小了,微不足道。作者将国际上那些猖狂反华,群聚起哄的丑类视作嗜腥逐臭、见缝下蛆的苍蝇,其鄙夷、轻蔑、厌恶、嘲讽之情意溢于言表。将“苍蝇”数量缩小为“几个”,以状其虚张声势、极其孤立的处境。而“碰壁”二字,既喻其逆历史潮流而动的蠢举,又隐喻其必然败亡的命运,可谓一庄一谐,相映成趣。作者似立于天宇苍穹,,俯视尘寰,以沉稳、傲岸、泰然之态度姑且作冷眼观,且看“苍蝇”如何动弹,如何表演,怎么成气候。“嗡嗡叫”三句承“碰壁”而来,以声状神,以听觉形象充实视觉形象,生动地描画出那些“苍蝇”们喧嚣起哄,声嘶力竭,却累遭碰壁,断股折翼,穷途末路,向隅哭泣的无奈之状。
“蚂蚁”两句仍以夸张和比喻手法,化用典故,引申发挥,勾勒霸权主义者可鄙、可惜、可厌、可笑的丑态。“蚍蜉”句则化用唐人韩愈诗句,赋予新意,嘲笑国际反华势力对中国共产党和社会主义中国的种种诽谤、中伤、诋毁、讹诈,都如蚍蜉想摇撼大树一样不自量力,愚妄可笑,枉费心机。
苍蝇、蚂蚁、蚍蜉们虽也曾猖獗一时,奈何秋风已起,枯叶飘飞。虫豸们气数已尽,末日将临。“正西风落叶下长安”,又化用唐诗以渲染霸权主义者们萧条凄凉的处境。而这时,我方声讨他们的响箭正发出呼啸。“飞鸣镝”三字,简括遒劲,声容并茂,比喻我方反击赫鲁晓夫集团的批判文章如响箭般风驰电掣、腾空疾飞、锐不可当的凌厉之势,同时也为词的过片作了有力的铺垫。
换头后六句,承上结“飞鸣镝”的意脉,一气贯通,节奏一反上片的从容舒缓,变得紧凑急促。作者站在历史、时代和宇宙的高度看待这场论战,通过急速变化的时空交互映衬,表现出一种力挽狂澜的胆魄、一种义无反顾得决断、一种急昂奋进的斗志。“多少事,从来急;天地转,光阴迫。”四个整齐的三字短句,笔力雄悍,似铜板铁琶,促节铿锵;如黄钟大吕,巨声镗琅。“一万年太久,只争朝夕”则点明这场论战的必要性和迫切性。事关大是大非的原则问题势在必争,不能坐待历史作出结论,而必须积极主动地迎接挑战,争取时间,以加速世界革命的历史进程。国家要独立,民族要解放,人民要革命,已成为不可阻挡的历史潮流。“四海翻腾云水怒,五洲震荡风雷激”一联正是对当时世界革命形势的艺术概括和乐观展望。
这首词自始至终贯穿着反帝反霸、捍卫马列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思想意志。上片多用典故,对霸权主义者的反华行径予以嘲讽、揭露和鞭撘,笔调冷峻而不乏诙谐。下片则“高吟肺腑走风雷”,融写景、抒情、议论于一炉,热情歌颂风起云涌的世界革命,风格雄浑壮伟。上下片浑然一体,形成大开大合波澜起伏的艺术特点,表现出一种至大至刚的气概之美。
译文及注释
译文
小小的地球上,有那么几个国家,像几只碰壁的苍蝇一样嗡嗡叫唤,貌似声色俱厉,又像哭泣声一样。这些国家好比那大槐树下的蚂蚁一样吹嘘自己的国家有多强大,却不知道他们的所做所为,就像蚍蜉撼大树一样可笑!我们吹响冲锋的号角,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席卷他们。
多少人世间的事都是急忙忙地匆匆而过,天地不断旋转,光阴紧迫。要等一万年后才等来胜利,实在是太久,我们要抓紧时间,力求主动,只争朝夕。当今的世界上,四海翻腾,风云变幻,五洲震荡,形势诡谲。我们要消灭所有危害人类的败类,还世界一个太平。
注释
满江红:词牌名,又名《上江虹》、《念良游》、《伤春曲》。唐人小说《冥音录》载曲名《上江虹》,后更名《满江红》。宋以来始填此词调。
寰球:这里指地球。
蚂蚁嗡槐:唐李公佐《南柯太守传》,有个叫淳于棼的人,一天喝醉,梦见自己在“大槐安国”当了驸马,做了南柯郡太守,醒来才知是梦。后来他在屋后发现一个白蚂蚁穴,还建有王城,原来这就是“大槐安国”。
蚍蜉撼树:蚍蜉指蚂蚁,在这里指霸权主义国家。
鸣镝:响箭,汉时匈奴冒顿单于用来发号施令。
朝夕:一早一晚,这里指一天。
四海:指全国范围内。
该词以“小小寰球”起笔,气势恢宏,境界壮阔。在浩瀚无垠的茫茫宇宙中,地球不过是一个小而又小的行星而已。这种化大为小的空间压缩,显示了作者在青年时期就有雄伟的气魄和包容日月星辰的寥廓胸怀。地球尚且小,那么几个碰壁的苍蝇就更加渺小了,微不足道。作者将国际上那些猖狂反华,群聚起哄的丑类视作嗜腥逐臭、见缝下蛆的苍蝇,其鄙夷、轻蔑、厌恶、嘲讽之情意溢于言表。将“苍蝇”数量缩小为“几个”,以状其虚张声势、极其孤立的处境。而“碰壁”二字,既喻其逆历史潮流而动的蠢举,又隐喻其必然败亡的命运,可谓一庄一谐,相映成趣。作者似立于天宇苍穹,,俯视尘寰,以沉稳、傲岸、泰然之态度姑且作冷眼观,且看“苍蝇”如何动弹,如何表演,怎么成气候。“嗡嗡叫”三句承“碰壁”而来,以声状神,以听觉形象充实视觉形象,生动地描画出那些“苍蝇”们喧嚣起哄,声嘶力竭,却累遭碰壁,断股折翼,穷途末路,向隅哭泣的无奈之状。
“蚂蚁”两句仍以夸张和比喻手法,化用典故,引申发挥,勾勒霸权主义者可鄙、可惜、可厌、可笑的丑态。“蚍蜉”句则化用唐人韩愈诗句,赋予新意,嘲笑国际反华势力对中国共产党和社会主义中国的种种诽谤、中伤、诋毁、讹诈,都如蚍蜉想摇撼大树一样不自量力,愚妄可笑,枉费心机。
苍蝇、蚂蚁、蚍蜉们虽也曾猖獗一时,奈何秋风已起,枯叶飘飞。虫豸们气数已尽,末日将临。“正西风落叶下长安”,又化用唐诗以渲染霸权主义者们萧条凄凉的处境。而这时,我方声讨他们的响箭正发出呼啸。“飞鸣镝”三字,简括遒劲,声容并茂,比喻我方反击赫鲁晓夫集团的批判文章如响箭般风驰电掣、腾空疾飞、锐不可当的凌厉之势,同时也为词的过片作了有力的铺垫。
换头后六句,承上结“飞鸣镝”的意脉,一气贯通,节奏一反上片的从容舒缓,变得紧凑急促。作者站在历史、时代和宇宙的高度看待这场论战,通过急速变化的时空交互映衬,表现出一种力挽狂澜的胆魄、一种义无反顾得决断、一种急昂奋进的斗志。“多少事,从来急;天地转,光阴迫。”四个整齐的三字短句,笔力雄悍,似铜板铁琶,促节铿锵;如黄钟大吕,巨声镗琅。“一万年太久,只争朝夕”则点明这场论战的必要性和迫切性。事关大是大非的原则问题势在必争,不能坐待历史作出结论,而必须积极主动地迎接挑战,争取时间,以加速世界革命的历史进程。国家要独立,民族要解放,人民要革命,已成为不可阻挡的历史潮流。“四海翻腾云水怒,五洲震荡风雷激”一联正是对当时世界革命形势的艺术概括和乐观展望。
这首词自始至终贯穿着反帝反霸、捍卫马列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思想意志。上片多用典故,对霸权主义者的反华行径予以嘲讽、揭露和鞭撘,笔调冷峻而不乏诙谐。下片则“高吟肺腑走风雷”,融写景、抒情、议论于一炉,热情歌颂风起云涌的世界革命,风格雄浑壮伟。上下片浑然一体,形成大开大合波澜起伏的艺术特点,表现出一种至大至刚的气概之美。
本诗写于1963年1月9日,首次公开发表于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12月版的《毛主席诗词》。1962年冬,中苏关系又开始紧张,苏联再在其报刊上连续刊登文章,攻击中国共产党。同年年底,郭沫若填《满江红》一词,借此表达中国人民面对反华势力,坚持斗争的必胜信念,同时也歌颂了毛泽东、毛泽东思想坚强的中国人民。毛泽东读后当即作此和词。
《西河》属三叠慢词,这是作者次韵北宋周美成(周邦彦)《西河·金陵怀古》的一首和作。它抒发了明清易代以后作者出自内心的黍离之悲、亡国之痛。
上片总写号称六代豪华的金陵古城已经破败不堪。念昔日之盛叹今日之衰,为全首词定下了沉痛哀伤的基调。
首句起笔擒题,令一个三字句“龙虎地”,即以诸葛亮的赞语“钟阜龙盘,石城虎踞”突出古城金陵乃位居险要、气象万千之地。“六代繁华犹记”,这是对古城过去的繁华作空自回顾。历史上东吴、东晋、宋、齐、梁、陈六个朝代皆在金陵建都,曾出现那些帝王统治下的繁华景象,故称六化豪华,可是今日词人眼下的金陵城已经“红衣落尽,只洲前,一双鹭起”了。唐赵嘏《长安晚秋》中有“紫艳半开篱菊静,红衣落尽渚莲愁”。“红衣”指荷叶,喻舞衣或舞裙,故此处写荷塘莲叶今已凋枯殆尽,喻指当时六朝弦歌妙舞的盛况今已不复存在,留下来的只是白鹭洲上一两只正在起飞徒增荒凉的白鹭而已。
末了,“秦淮日夜尽东流,澄江如练无际”。承上句写秦淮水东流,长江练无际,将当时金陵萧条冷落所引起的伤感进一步泼露笔端,犹如李后主词“问君能有几多愁,恰似一江春水尽东流”的伤怀哀怨之声,给人以“流水落花春去也”的沉痛感觉。
全词中段,进一步写今日古城荒芜败落的景象,可谓词人情绪的铺展和延伸,伏而后起。
“白门外,枯杙倚”,首先一笔,绘出金陵城多为东倒西歪的断木残桩。“白门”即金陵;“枯杙”即指枯断之木橛。仅此一物,就突出了古城的败落萧条。用笔之精,可见一斑。继而“楼船朽橛难系”,说明由于到处是朽木残桩,即使有高大的楼船或战船也无法系桩停泊。比之于宋周美成词作中的同韵同句--“断悬树,犹倒倚,莫愁艇子曾系”,无论写景抒情均有过之而无不及。加上“石头城坏,有燕子,衔泥故垒”一句,整个金陵已是满身疮痍、处处狼藉,破败不堪了。昔之六朝胜地,雄称盘龙卧虎的名城,今已沦为楼航战船难系、城堡垒窝的亡都,其亡国之痛全然溢于词中。而末句“倡家犹唱后庭花,清商子夜流水”,这是作者感情的崛起,“后庭花”乃南朝陈后主所创的亡国之音《玉树后庭花》;“清商子夜”则是南朝的《清商曲》《子夜曲》。这里词人将晚唐杜牧的政治讽刺诗《泊秦淮》中的“商女不知亡国恨,隔江犹唱后庭花”揉进自己的词中,对不知亡国之痛、陷于靡靡之音、过着纸醉金迷生活的人们表示了无比的激愤!
全词末段,首句“卖花声过春潮满市,闹红楼,烟月千里”,写古城沦亡以后一种虚假的繁荣。紧随一句“春色岂关人世”,道出了虚假繁荣的端倪;春色岁岁虽然有,与人世变幻有何干系呢?春色掩饰不了古城沦丧以后的惨状。
最后“任野棠无主,流莺成对,衔入临春故宫里”,这是作者用典作结束。“临春”乃陈后主为自己荒淫无度的生活建造的三阁之一的“临春阁”。词人写野棠无主花散落,为流莺衔入“临春”里,运用想象借南朝陈叔宝这个亡国之君的败迹,隐含哀而鉴之的嗟叹。
纵观全词,作者没有直抒胸臆,而是通过写景抒发感情,即写古城破败景象抒发亡国之恨。因为作者毕竟不是李后主和陈后主,荒淫误国哀伤得直不起腰来;他痛父殉于国难,能终身不仕新朝,所以,一咱幽怨交加之情、哀而鉴之之心表现在词中,可谓为有一定思想深度的和作。
以浅近自然的语言写景抒情,但琢磨很细,意脉完足,有一种亲切流畅的风格。首二句是欧阳修很得意的。据《苕溪渔隐丛话》引《西清诗话》,他曾对人说:“若无下句,则上句不见佳处,并读之,便觉精神顿出。”后人也说它“起得超妙”。这两句一果一因,语气连贯;次序上先以“疑”领起,引出对于“疑”的解释,因此显得有波折而不平板;另外,它还寓含着诗人在受贬谪时期待和失望的心情。所以,虽说是有如口语的句子,其实写得很讲究。全诗的关系,也是一联紧接一联,意脉含蓄而绵细。唐人律诗多用平列的意象、断续或跳跃的衔接,欧阳修则力图将八句诗构成流动而连贯的节奏,这无疑是唐诗之后的一条新路。
这首《戏答元珍》是欧阳修的律诗名作,此诗作于宋仁宗景佑三年(1036年)。此年欧阳修因事左迁峡州夷陵(今湖北宜昌)县令,与峡州军事判官丁宝臣(字元珍)交好。丁曾有诗赠欧阳修,欧阳修乃于此年作诗以答。此诗首联写山城荒僻冷落;颔联承前细写山城荒凉之景,写出残雪累累、寒雷殷殷中蕴孕的生机一片。后两联抒情。颈联写作者多病之身在时光变迁、万物更迭中产生的客子之悲;尾联写自己早年作客洛阳,稔熟洛阳牡丹,今日山城野花虽晚,但自己全不在意。欧阳修在这样一首普通的诗中表达了决不屈服的昂扬之志,道出了作者哲理性的人生思考。正是在这一点上,欧阳修的这首诗体现了宋诗注重理趣的革新特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