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诗通过人们在玄都观看花的事,含蓄地讽刺了当时掌管朝廷大权的新官僚。第一、二句写人们去玄都观看花的情景,展示出大道上人欢马叫、川流不息的热闹场面,看花回来的人们“无人不道”花的艳丽,呈现出心满意足的神态;第三、四句表面上写玄都观里如此众多艳丽的桃花,自己十年前在长安的时候还根本没有,离别长安十年后新栽的桃树长大开花了,实则是讽刺当时权贵的。此篇诗语讥忿,触怒当权者,作者因此又遭贬逐。
这首诗表面上是描写人们去玄都观看桃花的情景,骨子里却是讽刺当时权贵的。从表面上看,前两句是写看花的盛况,人物众多,来往繁忙,而为了要突出这些现象,就先从描绘京城的道路着笔。一路上草木葱茏,尘土飞扬,衬托出了大道上人马喧闹、川流不息的盛况。写看花,又不写去而只写回,并以“无人不道”四字来形容人们看花以后归途中的满足心情和愉快神态,则桃花之繁荣美好,不用直接赞以一词了。
它不写花本身之动人,而只写看花的人为花所动,真是又巧妙又简练。后两句由物及人,关合到自己的境遇。玄都观里这些如此吸引人的、如此众多的桃花,自己十年前在长安的时候,根本还没有。去国十年,后栽的桃树都长大了,并且开花了,因此,回到京城,看到的又是另外一番春色,真是“树犹如此,人何以堪”了。
再就此诗骨子里面的,即其所寄托的意思来看,则千树桃花,也就是十年以来由于投机取巧而在政治上愈来愈得意的新贵,而看花的人,则是那些趋炎附势、攀高结贵之徒。他们为了富贵利禄,奔走权门,就如同在紫陌红尘之中,赶着热闹去看桃花一样。
结句指出:这些似乎了不起的新贵们,也不过是自己被排挤出外以后被提拔起来的罢了。他这种轻蔑和讽刺是有力量的,辛辣的,使他的政敌感到非常难受。所以此诗一出,作者及其战友们便立即受到打击报复了。
译文及注释
译文
长安道上行人车马川流不息,扬起的灰尘扑面而来,人们都说自己刚从玄都观里赏花回来。
玄都观里栽种着许多株桃树,全都是在我被贬离开京城后栽下的。
注释
紫陌:指京城长安的道路。陌:本是田间小路,这里借用为道路之意。
红尘:尘埃,人马往来扬起的尘土。
拂面:迎面、扑面。
玄都观:道教庙宇名,在长安城南崇业坊(今西安市南门外)。
桃千树:极言桃树之多。
刘郎:作者自指。
去:一作“别”。
此诗通过人们在玄都观看花的事,含蓄地二刺了当时掌管朝廷大权的新官僚。第一、二句写人们去玄都观看花的情景,展示出大道上人欢马叫、川流不息的热闹场面,看花回来的人们“无人不道”花的艳丽,呈现出遭满意足的神态;第三、四句表面上写玄都观里如此众多艳丽的桃花,自己十年前在长安的时候还根本没有,离别长安十年后新栽的桃树长大开花了,实则是二刺当时权贵的。此篇诗语讥忿,触怒当权者,作者因此又遭贬逐。
这首诗表面上是描写人们去玄都观看桃花的情景,骨子里却是二刺当时权贵的。从表面上看,前两句是写看花的盛况,人物众多,来往繁忙,而为了要突出这些现象,就先从描绘京城的道路着笔。一路上草木葱本,尘土飞扬,衬托出了大道上人马喧闹、川流不息的盛况。写看花,又不写去而只写回,花以“无人不道”四字来形容人们看花以后归途中的满足遭情和愉快神态,则桃花之繁荣美好,不用直接赞以一词了。
它不写花本身之动人,而只写看花的人为花所动,真是又巧妙又简练。后两句由物及人,关合到自己的境遇。玄都观里这些如此吸引人的、如此众多的桃花,自己十年前在长安的时候,根本还没有。去国十年,后栽的桃树都长大了,花且开花了,因此,回到京城,看到的又是另外一番春色,真是“树犹如此,人何以堪”了。
再就此诗骨子里面的,即其所寄托的意思来看,则千树桃花,也就是十年以来由于投机取巧而在政治上愈来愈得意的新贵,而看花的人,则是那些趋炎附势、攀高结贵之徒。他们为了富贵利禄,奔走权门,就如同在紫陌红尘之中,赶着热闹去看桃花一样。
结句指出:这些似乎了不起的新贵们,也不过是自己被排挤出外以后被提拔起来的罢了。他这种轻蔑和二刺是有力量的,辛辣的,使他的政敌感到非常难受。所以此诗一出,作者及其战友们便立即受到打击报复了。
这是孔融流传下来的《杂诗二首》,其一写远大的政治抱负,情辞慷慨;其二写丧子之悲痛,情致哀婉悲切,都有抒情色彩,极冨感染力。我们先来解释第一首。
“岩岩钟山首,赫赫炎天路” 二句:岩岩,高峻的样子。《诗经·鲁颂·宫》:“泰山岩岩,鲁邦所詹。” 钟山,北海中的山,极寒冷的地方。赫赫,炎热。炎天,指南方。钟山为极寒之地,炎天为极热之地,两相对比,喻“世道炎凉”。这两句的意思是说,高峻寒冷的钟山石首,与炎热至极的南方之路,地理位置差异,冷热悬殊,对比强烈。
“高明曜云门,远景灼寒素” 二句:高明,地位显赫气势灼人的权贵。曜(音耀),炫耀。云门,上接云汉的高门。远景,余光,余焰。景,日光。灼,烧灼,熏炙。寒素,门第低微的寒族。这两句是说,地位显赫的权贵,气焰直侵云汉;他们的余光气势逼人,熏灼寒门。
“昂昂累世士,结根在所固” 二句:昂昂,高超挺拔的样子。累世士,累积几代才出现的贤才。累世,连续几代。结根,扎根。此二句言超群出众的贤才是连续几代积累的结果,是需要牢固的根基的。
“吕望老匹夫,苟为因世故” 二句:吕望,太公望,姜姓,吕氏,名尚,号太公,又叫姜子牙。传说七十多岁被周文王发现,任为师,佐周灭商,因功封于齐。匹夫,平民百姓。世故,时世的缘故。此二句说,姜太公一介平民,由于时世的机缘而大有作为。
“管仲小囚臣,独能建功祚” 二句:管仲,春秋齐国人,名吾夷,先辅佐公子纠,公子纠与桓公争位失败后管仲被囚,经鮑叔牙举荐,受到桓公重用,辅佐齐桓公九合诸侯,成为春秋五霸之首。功祚,功勋业绩,指齐桓公的覇业。这两句是说,管仲本为一囚徒,却能帮助齐桓公建立伟大的覇业。
“人生有何常?但患年岁暮” 二句:年岁暮,岁月流逝。屈原《离骚》:“恐年岁之不吾与。” 此二句是说,人怎能永久活着呢?我年纪老了。感叹人生无常,只恐年岁迟暮。
“幸托不肖躯,且当猛虎步” 二句:不肖,自谦之辞。猛虎步,像猛虎一样的步伐。比喻雄俊豪迈气概。这两句说,有幸托此不肖之躯,应当像猛虎一样奋勇前驱。
“安能一苦身,与世同举厝” 二句:安能,怎能。一身,一辈子,一生一世。举厝(音措),举止行为。此二句意思是,怎能困苦终生,与世俗同流合污呢?
“由不慎小节,庸夫笑我度” 二句:小节,琐碎的亊情。庸夫,平庸的人。度,器量,胸怀。此谓由于不拘小节,庸夫讥笑我的器度胸襟。
“吕望尚不希,夷齐何足慕” 二句:希,稀罕,敬慕。夷齐,商代孤竹国君之二子伯夷、叔齐,兄弟二人。相传孤竹君死后,伯夷、叔齐推位让国,逃奔西北周。周灭商后,二人耻食周粟,隐于首阳山,采薇而食,饿死在首阳山。这是说吕望尚且无需敬慕,何况伯夷与叔齐呢?
这是孔融《杂诗二首》中的第一首,是诗人以景托怀的励志之作。那么,这首诗是作者在什么样的心情下写的呢?孔融是忠于汉室的,他素与曹操政见不合。他反对曹操“挟天子以令诸侯”,经常嘲讽曹操,曹操很恼火,但为了笼络人,只能隐忍,暗地里却示意与孔融有仇的郗虑弹劾孔融,使孔融被免职在家赋闲。然后曹操又写信给他,希望他与郗虑搞好关系,以后说话、做亊情不要那么浮华率意,要小心一点,谨慎一点。孔融回信说:不必。我现在已经能够心情愉快地接受这样免职。此诗就是作于这一时期,抒写这样的心情。全诗20句,分三层:
前4句是写景,写高峻寒冷的钟山,与炎热至极旳南方之路;地位显赫气势灼人的权贵,与门第低微的寒族,两相对比,喻世道之炎凉,实指曹操煊赫的威势。
中间12句写诗人自己坚定不移的节操、抱负和志向。“昂昂累世士,结根在所固” 超群出众的贤才是连续几代积累的结果,只有像山川这样根基牢固的人才可以昂首于天地之间。这是孔融自喻,他是孔子20世孙,祖上世代为官,根基牢固,出身高贵。他打心眼里看不起宦官出身的曹操。但对曹操重视人才等策略还是比较佩服的。转下来引用“吕望”、“管仲”二人的亊跡,来说明一个人只要有远大的抱负和志向定能成就一番亊业。然后诗人发出感叹“人生有何常?但患年岁暮”,可惜我老了。但话锋一转,“幸托不肖躯,且当猛虎步。安能苦一身,与世同举厝。” 表明自己不服老,也不安于现状,立志要成就一番亊业。
最后4句写支撑自己的气节和风骨。他对世俗很蔑视(“庸夫笑我度”),对于“吕望”尚不稀罕,对“夷齐”又何存仰慕呢?
纵观全诗可以看出孔融的志气很高,因为不好直言,所以借史述怀,慷慨言志。通过描写地理位置的差异,高门寒族的悬殊,时势英雄的发迹等,揭示世亊无常,穷者能达的人生哲理,表达了诗人高傲疾世,一身正气的高洁品格。全诗笔力隽逸,苍劲悲凉,气骨凌人,体现了孔融诗文“以气为主”的特点。
下面我们简单解释分析一下第二首。这第二首是写悼念幼子夭折的悲伤心情,诗歌以乐府的笔触,叙写了三个悲惨场景:
首先,写从外归来,骤闻噩耗。“远送新行客,岁暮乃来归。入门望爱子,妻妾向人悲。闻子不可见,日已潜光辉。” 远送新交的朋友走后,赶回家中已是年终了。进门急着看心爱的儿子,却见妻妾对着别人哭泣。听说再一见不到儿子了,顿觉天昏地暗失去了光明。“日已潜光辉” 以日光之没喻儿子之死。这里暗伏着做为一个父亲常年在外,儿子临死时也没能见上最后一面,心中是多么悔恨!
其次,是写赶往荒丘,面对孤坟。“孤坟在西北,常念君来迟。” (家里人对我说:)孤零零的坟墓在西北方,儿子在病中经常想念您为什么迟迟不回来。“ 褰裳上墟丘,但见蒿与薇。”褰(音愆)裳,提起衣服的下摆。墟丘,指坟墓。提起长衣的下摆,疾走到坟墓旁,只见坟上长满了蓬蒿与野豌豆。蒿,篷蒿。薇,野豌豆。“白骨归黄泉,肌体乘尘飞。”儿子的白骨早己埋在地下,儿子的肌体早就化为尘土隨风飞扬。“生时不识父,死后知我谁?” 儿子还小时我离开了家,不认识父亲,现在来坟前悼念,难道孩子阴魂能知道我是谁吗?“孤魂游穷暮,飘飖安所依?” 穷暮,长夜,指地下。孤魂在无尽的黑暗里游荡,飘飘摇摇哪里有他的依靠?一个父亲对儿子的牵挂,对儿子的疼爱,不但在他活的时候疼寒疼暖,而且死后还放不下,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!
最后写哀叹人生,表达了子不识父、父亲失嗣的哀悼之情。“人生图嗣息,尔死我念追。俛仰内伤心,不觉泪沾衣。人生自有命,但恨生日希。” 希,同“稀”,少也。人生在世希望有子继承,他却先死了让我哀悼追丧,倒下去爬起来止不住我内心的伤痛,不觉得泪水已沾湿了衣裳。人生在世有天命,可怜他年纪幼小死的过早。
这首诗以白描的手法写了诗人的丧子之痛,塑造了一个至哀无声的慈父形象,格调悲凉,情感浓郁,具有很强的感染力。后世对此诗有许多中肯的评价。张玉谷《古诗赏析》:“伤子自伤,无不包括。” 杜甫《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》亦述写与此诗同样的情景,沈德潜《古诗源》评曰:“少陵《奉先咏怀》,有‘入门闻号眺,幼子饥已卒’句,觉此更深可哀。” 这些评论都肯定了孔融诗歌的凄婉悲切的色彩,具有“建安风骨”的特征。
雪,自古以来就一直备受着人们的青睐。自东晋谢家才女一句“未若柳絮因风起”,它似乎更成了后世文人反复咏唱的对象。
“悠悠扬扬,做尽轻模样。”黄昏之际,作者看见了雪花在漫天飞舞。“轻模样”,轻盈的模样,此形容可谓贴切传神。五百多年后,纳兰容若写了一首《采桑子》的词,开头就化用孙道勋的这句:“非关癖爱轻模样,冷处偏佳。”纳兰公子阐明了自己的观点:我并不是喜欢雪花那轻盈悠扬的模样,我之所以喜爱它,完全是因为它生有人间绝无仅有的,那一种孤寂而又冷艳的美。
“半夜萧萧窗外响,多在梅边竹上。”这句是描写她半夜时分睡在床上,静静地聆听着大雪压折梅树和竹枝的声音。白居易有一首非常著名的五言诗《夜雪》,作品的意境尤其相似:“已讶衾枕冷,复见窗户明。夜深知雪重,时闻折竹声。”由物及人,梅竹身上那种抽象的疼痛,继而转换成了一种具体的自怜之语。
今夜的大雪,重重地压着梅花和竹子。如今我尚会疼惜你们,而我一生的寂寞与哀愁,又有谁知道,有谁怜爱呢?这样的心境,也真真算是:侬今葬花人笑痴,他年葬侬知是谁?
“朱楼向晓帘开,六花片片飞来。”第二天一大早,她起来后,便迫不及待地掀开帘子。此时依然是大雪纷飞,只见是大片大片雪花迎面扑来。这个场景,诚如用《红楼梦》中的联诗所写:一夜北风紧,开门雪尚飘。
面对大自然馈赠的这些美丽的精灵之物,惊喜是在所难免的。所以,我们完全可以想象得出作者在看到这一幕情景的时候,她的嘴角,当时兴许是泛起了一抹久违的微笑的。
“无奈熏炉烟雾,腾腾扶上金钗。”结句笔触轻灵,情感细腻。描写的是作者转身回屋的时候,没想到由于房内熏炉中那些带有温度的烟气,一下就将身上的雪花全部融化了。她无奈地看着雪花变成热气腾腾的雾气升腾而起,轻轻地笼罩在她那插有金钗的头上。雾气最后也渐渐地消失了,她显得无比的失落,只得独自在那低眉叹气。
明末戏曲理论家沈际飞,曾对这首词评曰:“雪之形声,盈耳盈目。”全词借物抒情,不写一字之喜,不着一句之怒,作者用轻灵的笔触,把一个女子一喜一嗔的神情,刻画得是如此细致入微,惟妙惟肖。
人的一生中,注定有很多美好的事物都要转瞬即逝。邓红梅教授也说过,纤微优美的景物,能映照出女词人内心敏感而细腻的情绪。
所以说,孙道绚虽然身为古代的一名未亡人,却在封建礼教的压抑下,能以女性一种独特的审美情趣,把生活中具体的意象和心中抽象的情绪,在词中巧妙的转换。她完成了她个人情感的升华,更为自己谱写了一曲生命赞歌。
无疑,孙道绚是一位优秀的女词人,也是一位善于煽情的高手。她的词作含蓄蕴藉、深微幽隐。情感细腻,韵味无穷。论其作品的艺术魅力和成就,真的是太值得我们去欣赏和学习了。在宋词这片群芳灿烂的园圃里,她将当之无愧地永远占据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。
《孔子世家赞》开篇借用《诗经·车舝》里的两句诗,云:巍峨的高山可以仰望,宽广的大道可以行走。自己虽然不能到达那里,但心中对它却充满向往。——使人可望而不可即,这是太史公对孔子的总体评价。这种评价,很容易使人想起颜回、子贡等人对孔子的看法。颜回曾经感慨:“仰之弥高,钻之弥坚;瞻之在前,忽焉在后。”子贡则说:其他贤人仅如丘岭,而孔子则如日、月,世人无法逾越。夫子仿佛数仞宫墙,不得其门而入,则无以发现其内部的富丽和华美。非深知孔子,不能有此种决断。
赞语又云:“余读孔氏书,想见其为人。”对于司马迁来说,读孔子书即如面对孔子本人。读其谈坟羊、楛矢,可以见其渊博;读其意欲“浴乎沂,风乎舞雩,咏而归”,可以见其风雅;读其“以不义之富且贵为天边之浮云”,可以见其闲淡;读其“席不正,不坐”、“割不正,不食”,可以见其整饬赞语用一个“读”字、一个“想”字,传达出作者对孔子人格的深深憧憬。“读”乃是投入地读,“想”乃是深情地想。尽管从时间上说,司马迁与孔子相差几百年,但从精神上说,司马迁与孔子之间却似乎没有丝毫间隔。司马迁尝云:自周公卒,五百岁而有孔子;自孔子卒,至今又五百岁矣。司马迁似乎认定要做孔子第二。他创作《史记》五十余万言,其本意正在于继承孔子之《春秋》赞语接下来说:“适鲁,观仲尼庙堂、车服、礼器,诸生以时习礼其家。余低回留之,不能去云。”仲尼虽逝,然其遗物依然,其遗教犹在司马迁面对这一切,恍若重逢故人,不忍离去。一“低回留之”,一“不能去云”,写出了作者眷眷的深情。
然而,生死是最最真实的问题,人鬼殊途是最最真实的分离。孔子那“太山坏乎,梁柱摧乎,哲人萎乎”的悲歌,早已成为司马迁深志不忘的绝响司马迁意识到:恰恰是一个人在后世影响的大小,增损着其生命本身的意义。天下君王、贤人众矣,他们生前的荣耀与其自身的生命一起完结;孔子身为平民百姓,可其思想学说在后世却一直广为流传,从天子王侯到其他所有研究六经的人,都以孔子的学说为准则。正是在这种意义上,司马迁给孔子无以复加的赞誉,即孔子“可谓至圣矣”。
赞语开篇以总评揭出自己对孔子的无限景仰;继而从遗书、遗物、遗教三个方面,极言自己对孔子的向往;结篇再以总评写自己对孔子的崇奉。前一总评,主要是立足于孔子与作者自身的比照,主要从作者自身的感情落笔,因此显得亲切;后一总评,主要是立足于孔子与天子、王侯以及后世儒家学者的比照,主要从孔子的历史影响着墨,因此显得得体。二者相互映衬,而各有韵味。另外,赞语第一层主要是描写,第二层主要是叙事,第三层主要是议论。但描写含情,叙事含情,议论亦含情。读之,觉字里行间,深情无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