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诗高度地概括和评价了杜甫爱国忧君的一生,表达了自己对杜甫忠君忧国的衷心敬佩之情,深深同情杜甫颠沛流离、歌哭于风尘的不幸命运。全诗深稳典切,凝练有力,一气贯注,笔无懈弱,颇具骨力,尾联尤富思致。
诗的首句“不仅”二字,表明杜甫既是诗人,又是忠臣,同时加重了“忠”的分量,并将“忠”推到突出而明显的位置上。杜甫怀有“致君尧舜上,再使风俗淳”的宏伟抱负,却只作过一些卑微而闲散的官职。在成都,投奔好友严武,为节度参谋,也不得志,几个月便辞去了。“忌”“薄”相映,有力地表明无论是在朝廷,还是在地方,都是有才而不见用,空怀报国之心。这既是为杜甫鸣不平,又是对时代的批判。“沉沦”“乱离”,表明杜甫长期漂泊,一生潦倒。但他“每依北斗望京华”(《秋兴》),始终不忘国家,不忘人民,不忘“君父”。
就是这样一个诗人而兼“契稷身”,最后连返回故乡的愿望也未实现,病卒于同他相依为命的一只破船上。“忧社稷”“老风尘”,正是杜甫全部生活的真实写照。而其诗歌,号称“诗史”。“信史文章自有真”,这是切合实际的评价。诗歌以“契稷身”而“薄宦沉沦”始,以“儒士作忠臣”而“可怜”终,充分表现了作者对杜甫的深沉感叹。
该诗惊奇之处就是第一句,一开始就以不凡的口吻说“先生不仅是诗人”,一下子把读者的兴头勾起来,令人拍案称奇。其次,该诗结构严谨,很有宋词讲“理”的意味。前后呼应,一问一答,脉络清晰。这首诗体现出蒋士铨的创作风格,感情雄厚,凝重,读来自有一股凛然正气升起。
译文及注释
译文
杜甫不仅仅是一个诗人,他虽然官职低微、一生不得志,却有稷、契一样不平凡的心身。
离乱中一直忧心国家存亡,直到将要老死于颠沛的风尘中,还在用诗歌倾泻悲愤。
在严武手下做官犹遭同僚忌恨,而真实的历史记载则自能体现他真正的才能和诚心。
每一餐饭都不曾忘记君王的恩泽,值得敬爱的是一个读书人终成了爱国的忠臣。
注释
南池:在今山东济宁。杜少陵:即杜甫。杜甫曾居住长安南郊杜陵附近的少陵,自称少陵野老。
薄宦:低微的官,即小官。
沉沦:沦落。
稷契:传说为舜时二贤臣,稷管农业,契管教化,在此是作者借杜诗“许身一何愚,窃比稷与契”中杜甫的自比来赞颂杜甫。社稷:古代天子祭祀的土地神和谷神。后用指国家。
直将:只将。
歌哭:指杜甫忧国忧民、悲壮苍凉的诗作。
老风尘:衰老在风尘仆仆的羁旅漂泊之中。
诸侯宾客:指杜甫在成都时曾以检校工部员外郎的官衔参严武节度使幕府,任参谋。诸侯,严武任剑南节度使,地位略当于古代的诸候,故以相喻。
犹相忌:指杜甫受到节度使幕府中同僚的猜忌,因而不安于位,仅数月就辞职了。
信史文章:指杜甫诗歌忠实反映当时的社会和人民生活,被誉为“诗史”。信史,真实的历史记载。
一饭:一餐饭。
何曾忘君父:不曾忘记君王的恩泽。
此诗高度地概括和评价了杜甫爱国忧君的一生,表达了自己对杜甫忠君忧国的衷心敬佩之情,深深同情杜甫颠沛流离、歌哭于风尘的不幸命运。全诗深稳典切,凝练有力,一气贯注,笔无懈弱,颇具骨力,尾联尤富思致。
诗的首句“不仅”二字,表明杜甫既是诗人,又是忠臣,同时加重了“忠”的分量,并将“忠”推到突出而明显的位置上。杜甫怀有“致君尧舜上,再使风俗淳”的宏伟抱负,却只作过一些卑微而闲散的官职。在成都,投奔好友严武,为节度参谋,也不得志,几个月便辞去了。“忌”“薄”相映,有力地表明无论是在朝廷,还是在地方,都是有才而不见用,空怀报国之心。这既是为杜甫鸣不平,又是对时代的批判。“沉沦”“乱离”,表明杜甫长期漂泊,一生潦倒。但他“每依北斗望京华”(《秋兴》),始终不忘国家,不忘人民,不忘“君父”。
就是这样一个诗人而兼“契稷身”,最后连返回故乡的愿望也未实现,病卒于同他相依为命的一只破船上。“忧社稷”“老风尘”,正是杜甫全部生活的真实写照。而其诗歌,号称“诗史”。“信史文章自有真”,这是切合实际的评价。诗歌以“契稷身”而“薄宦沉沦”始,以“儒士作忠臣”而“可怜”终,充分表现了作者对杜甫的深沉感叹。
该诗惊奇之处就是第一句,一开始就以不凡的口吻说“先生不仅是诗人”,一下子把读者的兴头勾起来,令人拍案称奇。其次,该诗结构严谨,很有宋词讲“理”的意味。前后呼应,一问一答,脉络清晰。这首诗体现出蒋士铨的创作风格,感情雄厚,凝重,读来自有一股凛然正气升起。
这是一首应制的七言歌行,记述武后访问龙门之事。史载:武后游龙门,命群官赋诗,先成者赐以锦袍。左史东方虬诗成,拜赐坐未安;之问诗后成,文理兼美,左右莫不称善,乃就夺锦袍衣之。
此诗的几个词语需要解释。“黄道”是太阳的轨道,因此也就是帝王之道。“鼎”是王朝正统的象征。“瑶池”是周穆王与西王母欢宴的地方,这里暗示过度奢侈或纵欲的要求。
宋之问赞美武后的出游,用了许多较早的京城歌行的技巧,但他将夸张的描写诗句连接成近于叙述的形式,显得更加复杂。七世纪七十年代的京城诗人从京城赋中借来结构,以某种讽喻或否定的反应修饰他们对声色之美的赞扬。这种结尾在这里是不合适的,甚至是危险的。可是,诗人仍然需要以某种道德评论结束诗篇,所以宋之问在结尾赞美了武周政权的正统性及道德力量。
这首诗不时出现宫廷宴会诗的惯例。最先出现的两句七言诗(第五、六句)不对偶,但是随着诗人开始描写风景,各联诗就完美地相配了。诗人也未放弃宴会结束的长段描写,落日和淹留的快乐都写得与宴会诗一样得体。这种华美的描写风格一定曾经具有极大的吸引力,当杜甫在安禄山叛乱后,回忆唐朝失去的繁盛时,常常哀伤地模仿这种宫廷描写风格。
上片,披露宫廷侍妓“暗伤春”的“两眉策”神态。“腻红匀脸衬檀唇,晚妆新,暗伤春”,写侍妓浓抹“暗伤春”。“腻红”,“檀唇”,描艳妆,凭此香诱谁,可谓艳妆浓抹难相宜。“晚妆”,表明侍妓的夜时活动。这是不同凡女的举动,“暗”与“晚妆”照应,表明行为不是光明正大,而是偷偷摸摸的。“暗”字一用,侍妓的性格暴露无遗。“手捻花枝,谁会两眉颦,特写侍妓的特殊举动。一是“捻花枝”招揽过客,一是“两眉颦”显得焦躁不安。最后三句“连理带头双飞燕,留待与、个中谁”,特写侍妓的另一个特殊举动。一是身着“连理带”,象征忠贞于过客,永不改移,一是头缀“双飞燕”图,暗示跟随过客,永不分离。天涯沦落无故谁,可谓一厢情愿。苏轼在嘲讽中不免带有几丝同情。
下片,回忆侍妓欲入宫中的偷情举动。“淡烟笼月绣帘阴,画堂深,夜沉沉”,写侍妓欲入宫中的阴沉气氛。“淡烟笼月”点明时间为灰蒙蒙的月夜,“绣帘阴”衬托侍妓的晦暗心态,“画堂深”想象所去之处的阴郁气氛,“夜沉沉”则点明长夜漫漫,心事沉重。“谁道连理,能系得谁心”?写侍妓的疑惑与企盼。“连理”,象征送过客传情之物,“系得”,表明为得宠之举动。这“难道”为怀疑词,即“连理带”之赠送谁说能“得谁心”、拴住过客之心?因为风月场上的侍妓已是多如牛毛了。为此,苏轼在最后三句“一自绿窗偷见后,便憔悴、到如今”中,发出同情性的感叹。妓女在风月场上,一般所遇是寻花问柳的男谁。一旦觅到稍有同情心的男子,便对天发誓,甚至以命相许,指望他能帮助自己跳出火坑。这个侍妓在宿室暗暗地会见心上过客之后,担心他不接受“连理带”或“双飞燕”信物,尽是烦恼,直到如今。如果连最后一线希望都破灭了,既成不了“连理枝”,更成不了“双飞燕”,而只能成为被侮辱的玩物而被抛弃,其痛苦就更为沉痛惨烈了。这真是可怜!可叹!可悲!
全词凭借描写、记叙、回忆、烘托、象征之笔,刻画了一位“暗伤春”而“憔悴”的侍妓形象。由腻红、檀唇、晚妆、暗伤春、捻花枝、两眉颦、留待、系得谁心、偷见、憔悴,连续性的表现,表明侍妓是一位既艳情又失态的可悲而可怜的女性。
上片写石头城的险要,“悬岩千尺”一句总领全词,借欧刀吴斧,指借春秋时代著名的工匠欧冶子和吴国铸造的兵器,来筑成江边的这座城郭。“千里金城”言其长;“万里洪涛”状其险,两句勾画,雄形险势,顿显眼前。“王浚楼船”五句,写了一段历史故事,写了西晋王浚用火炬烧断铁索,攻陷石头城终获大胜。可以想见当时战况何等的惨烈,石头城再险,又何能阻挡这强大的攻势。唐代大诗人刘禹锡在《西塞山怀古》一诗中,有“千寻铁索沉江低,一片降帆出石头”之句,也是说的这段故事。
下片抒怀,从石头城说开去,虎踞龙盘,六朝古都,“春去秋来”,历经千古盛衰,只剩下“一江烟雨”,而每年一度秋去春还的阵阵大雁,在石头城的上空,叫尽了六朝兴废的往事,也叫断了明朝开国之君朱元璋明孝陵的殿阁。而苍凉的山色,悍急的江流,拍打着早已废圯的石头城,留给人们一段历史兴衰的往事。
全词通过描写石头城的衰败荒凉,深刻表达了作者对历代王朝兴衰的无奈和感慨。
本诗以 “ 忧 ” 贯穿全诗,作者抒发了生活的艰辛;命途的不顺;生命的衰老。首联通过描写和比喻表现了作者的百忧缠心。颈联从视觉角度与听觉角度。树上集聚的早鸦,是作者所见之景;沉闷的鼓声是作者所闻之景。又这些景物凄冷萧条,传达出作者愁闷落寞的心情。
《长安夜雨》是唐代诗人薛逢创作的七言律诗。此诗妙就妙在借景抒情的深厚功底,而且可以体会出诗人壮志未酬的感叹,字里行间流露出一种无可奈何花落去的情伤。诗人借此诗抒怀,表达对时政的不满,以及对自己不能尽力抱负的伤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