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二句,写清军南下战后遗弃的武器狼藉满地,他们举步维艰,南中国岿然不动。“杂虏”,指满洲八旗军外,清军中尚有蒙古等其他民族。“南斗”,星名。即斗宿,有星六颗。在北斗以南,形似斗,故称。后以南斗借指南方。《隋书·高帝纪上》:“尉迥猖狂,称兵邺邑,欲长戟而指北阙,强弩而围南斗。”
三四句赞南京自古是有金银气的宝地,并想像抗清的张煌言会如张骞封博望侯,能攻城略地。“金银”,指所谓的金银气。古代传说,地下埋有金银财宝,则有气显于地上,所谓“蓝田日暖玉生烟”也。《史记》卷二十七《天官书》:“大水处,败军场,破国之虚,下有积钱,金宝之上,皆有气,不可不察。”又,《艺文类聚》差八十三引《地镜图》:“凡观金玉宝剑铜铁,皆以辛之日,待雨止,明日平旦,亦黄昏夜半观之,所见光白者玉也,赤者金,黄者铜,黑者铁。”杜甫《题张氏隐居二首》其一:“不贪夜识金银气,远害朝看麋鹿游。
“许嵩《建康实录》:“秦始皇三十七年东巡,自江乘渡,望气者云:‘五百年后,金陵有天子气。’因凿钟阜,断金陵长陇以流,至今呼为秦淮。”“云汉”,有多义,此指银河。《诗经·大雅·棫朴》:“倬彼云汉,为章千天。”晋代人传说,有人乘槎(木筏)从海上到达天河,见到牛郎织女,又返回人间。典出张华《博物志》卷十:“旧说云天河与海中。近世有人居海渚者,年年八月有浮槎去来,不失期,人有奇志,立飞阁于槎上,多赉粮,乘槎而去。十余日中犹观星月日辰,自后茫茫忽忽亦不觉昼夜。去十余日,奄至一处,有城郭状,屋舍甚严。遥望宫中多织妇,见一丈夫牵牛渚次饮之。牵牛人乃惊问曰:‘由何至此?’此人具说来意,并问此是何处,答曰:‘君还至蜀郡访严君平则知之。
竟不上岸,因还如期。后至蜀,问君平,曰:‘某年月日有客星犯牵牛宿。’计年月,正是此人到天河时也。”笑融《太湖石歌》:“用时应不称娲皇,将去可堪随博望。”
五六句设想清军惨败的情景。“黑水”,指黑龙江。“白山”,指长白山。均为清朝先祖发祥之地。“游魂”,古称游荡的鬼魂。陶潜《拟古九首》四:“颓基无遗主,游魂在何方?”诗五六句类杜甫《兵车行》:“新鬼烦冤旧鬼哭。”极见战亡之众。
最后以事如过眼烟云,岁月蹉跎的感叹作结:“十年老眼重磨洗,坐看江豚蹴浪花。”据钱学增注云:“顺治三年丙戌,江阴黄毓祺自舟山起师,钱谦益使柳如是至海上犒师(见《江阴祝氏孤忠续录》),郑成功在夏门之鼓浪屿起兵。四年丁亥,黄毓祺海上遇风,师船漂没,黄为清巡抚所获,钱谦益也被捕入狱。当时钱谦益年六十六岁,至己亥年七十八岁,故云‘十年老眼重磨洗’。事已隔十二年,十年是约数”。许浑《金陵怀古》有“江豚吹浪夜还风”句,这首诗末句用其意。
南明弘光朝官礼部尚书,清军陷南京开门迎降的要员之一钱谦益,任新职不久即告归故里,秘密从事抗清活动,与瞿式耜、郑成功都有联系。上第一首满怀喜悦赞郑成功进军长江的胜利。第二首因战争失败,则为嗟叹之词了。
首二句,写清军南下战后遗弃的武器狼藉满地,他们举步维艰,南中国岿然不动。“杂虏”,指满洲八旗军外,清军中尚有蒙古等其他民族。“南斗”,星名。即斗宿,有星六颗。在北斗以南,形似斗,故称。后以南斗借指南方。《隋书·高帝纪上》:“尉迥猖狂,称兵邺邑,欲长戟而指北阙,强弩而围南斗。”
三四句赞南京自古是有金银气的宝地,并想像抗清的张煌言会如张骞封博望侯,能攻城略地。“金银”,指所谓的金银气。古代传说,地下埋有金银财宝,则有气显于地上,所谓“蓝田日暖玉生烟”也。《史记》卷二十七《天官书》:“大水处,败军场,破国之虚,下有积钱,金宝之上,皆有气,不可不察。”又,《艺文类聚》差八十三引《地镜图》:“凡观金玉宝剑铜铁,皆以辛之日,待雨止,明日平旦,亦黄昏夜半观之,所见光白者玉也,赤者金,黄者铜,黑者铁。”杜甫《题张氏隐居二首》其一:“不贪夜识金银气,远害朝看麋鹿游。
“许嵩《建康实录》:“秦始皇三十七年东巡,自江乘渡,望气者云:‘五百年后,金陵有天子气。’因凿钟阜,断金陵长陇以流,至今呼为秦淮。”“云汉”,有多义,此指银河。《诗经·大雅·棫朴》:“倬彼云汉,为章千天。”晋代人传说,有人乘槎(木筏)从海上到达天河,见到牛郎织女,又返回人间。典出张华《博物志》卷十:“旧说云天河与海通。近世有人居海渚者,年年八月有浮槎去来,不失期,人有奇志,立飞阁于槎上,多赉粮,乘槎而去。十余日中犹观星月日辰,自后茫茫忽忽亦不觉昼夜。去十余日,奄至一处,有城郭状,屋舍甚严。遥望宫中多织妇,见一丈夫牵牛渚次饮之。牵牛人乃惊问曰:‘由何至此?’此人具说来意,并问此是何处,答曰:‘君还至蜀郡访严君平则知之。
竟不上岸,因还如期。后至蜀,问君平,曰:‘某年月日有客星犯牵牛宿。’计年月,正是此人到天河时也。”笑融《太湖石歌》:“用时应不称娲皇,将去可堪随博望。”
五六句设想清军惨败的情景。“黑水”,指黑龙江。“白山”,指长白山。均为清朝先祖发祥之地。“游魂”,古称游荡的鬼魂。陶潜《拟古九首》四:“颓基无遗主,游魂在何方?”诗五六句类杜甫《兵车行》:“新鬼烦冤旧鬼哭。”极见战亡之众。
最后以事如过眼烟云,岁月蹉跎的感叹作结:“十年老眼重磨洗,坐看江豚蹴浪花。”据钱学增注云:“顺治三年丙戌,江阴黄毓祺自舟山起师,钱谦益使柳如是至海上犒师(见《江阴祝氏孤忠续录》),郑成功在夏门之鼓浪屿起兵。四年丁亥,黄毓祺海上遇风,师船漂没,黄为清巡抚所获,钱谦益也被捕入狱。当时钱谦益年六十六岁,至己亥年七十八岁,故云‘十年老眼重磨洗’。事已隔十二年,十年是约数”。许浑《金陵怀古》有“江豚吹浪夜还风”句,这首诗末句用其意。
南明弘光朝官礼部尚书,清军陷南京开门迎降的要员之一钱谦益,任新职不久即告归故里,秘密从事抗清活动,与瞿式耜、郑成功都有联系。上第一首满怀喜悦赞郑成功进军长江的胜利。第二首因战争失败,则为嗟叹之词了。
陆游所处的时代,正是我国历史上民族矛盾异常尖锐的时代。北宋亡国,南宋在临安的政权不但不发愤图强,收复失地,反而一意向金人屈膝求和。
然而此诗格调清新。前两句写夏景很传神,也很清澈。没有愤怒也没有呼喊。后两句中,“桑麻行不尽”指作物生长旺盛。“身是太平人”是指天下太平,人人都是太平之人。
时代混乱,陆游为什么如此说呢?可能是看到夏日作物生机勃勃,心中不免生出对太平盛世的期盼之情,也可能是眼前的自然美景暂时让他忘记生在乱世的烦恼忧愁。
全诗两章,每章四句,均以“鹑之奔奔”与“鹊之强强”起兴,极言禽兽尚有固定的配偶,而诗中男主人公的行为可谓腐朽堕落、禽兽不如,枉为“兄”“君”。全诗两章只有“兄”“君”两字不重复,虽然诗人不敢不以之为“兄”、以之为“君”,貌似温柔敦厚,实则拈出“兄”“君”两字,无异于对男主人公进行口诛笔伐,畅快直切、鞭辟入里。
此诗作者可能是一位女子,她唾弃那被她尊重,却品德败坏的男人“鹑鹊之不若”。意思是鹑鹊尚知居则常匹,飞则相随的道理。而这位被她尊敬的男人,却败坏纲常,乱伦无道,肆意妄为,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。而她却一直把他当作兄长、君子,岂知他并非谦谦善良之人,长而不尊,令她感到非常痛心。于是,她一怒之下,做诗斥之,以舒其愤。此诗的主旨应该立足于“女斥男”的根本之上。
全诗以比兴手法,告诫人们鹑鹊尚知居有常匹,飞有常偶,可诗中的“无良”之人,反不如禽兽,而作者还错把他当作君子一样的兄长。作者据此,将“无良”之人与禽兽对待爱情、婚姻的感情与态度,构成了一种强劲的反比之势,加强了诗歌的批判力量。
全诗虽然只有两章八句,并没有直接对男主人公的形象进行任何客观的描写,却能使其形象非常鲜明而且突出。这根源于诗歌文本所构筑出的剧烈而又异常强大的情感落差,此种落差来源于人与禽兽对待异性配偶的不同态度,这种态度的不同造成了这种巨大而有悬殊的逆向对比关系。从而使男主人公的恶劣形象直接迎面袭来,令人不寒而栗却又厌恶透顶。
诗歌上下两章前两句完全一样,只是位置发生了改变,却能给人造成一种回环与交错的感觉。每章后两句,虽然只有一字之差,却避免了反复咏唱时容易引起的单调的感觉。这对这种重章叠句的诗歌来说,应该是《诗经·国风》中的一种重要的艺术策略。